一九九九圓滿年之北印度求法行


禮敬 妙吉祥文殊師利 !


這個由瑪爾巴大上師大成就者,辛苦所集成的嘎舉密咒藏”, 由第十四世薩迦巴崔津法王, 在北印度‘哦巴寺’所傳10 年的___大灌頂, 今年1999年可是最後一年的圓滿年.


 


199711-1998年元月時, 我也曾經全程參加過此大灌頂. 但是, 對於這一次的圓滿年, 自己可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對那些能夠去到那遙遠北方的人們, 純粹是抱著隨喜讚嘆, 又是羨慕又是忌妒, 昇起了無法言喻的心情, 心裡不禁哼起自創的一首詞….



在那遙遠的北方,有個神秘的古國, 在古國裡, 隱藏著令人即刻解脫生與死深密的法教,   它來自那清淨的法界中…., 啊呀…….眾生不能明白佛的心中心事….., 啊呀…..眾生難以證悟佛的明空覺樂境…, 啊呀…., 為何如此具足大悲, 大智與大力, 深奧不思議的秘密義, 怎會藏在那寒冷的雪山峻嶺處 ….?  



 有了上一次近三個月的北印度經歷, 知道那種氣候, 水土, 飲食, 人文及生活條件的差距, 讓人渾身不對勁.  因此, 這一次去過的師兄們, 又來相邀前去時, 我只是瞪著大大的眼睛, 嘴裡在那兒嗯嗯嗯的, 不知道要說好還是不好!?    膽怯如我一般, 想想自己, 和那位年年都到, 灌頂第一名的阿姨, 及那數年都到的止貢阿x黎比起來, 當時的我可沒有他們的自在.  其實, 的問題, 還有那必須具足的順緣.


 


窮子如我, 是沒有多餘的金錢, 能飛到那遙遠的北方去求法的. 但是, 又好像有一股力量, 一直呼喚著我去….?  讓我坐都不安的力量鼓動著我的心旋, 驅使著我前去.  有一個修的很好, 性情也很好的師兄叫彩虹, 他沒事有事就猛鼓催我去, 然後,  加上我那個布施波羅密功夫一流的妹妹, 他們全都慷慨解曩, 把我所有一切事全部包下來, 讓我在無任何後顧之憂下, 順利的再次來到了北印度, 參加了這麼大的法會.  我之所以能來到這裡, 除了他們的實質幫助外, 完全是因為佛祖賜給我的恩典, 否則我是無法來的, 我實在是深深的銘感於心中.  在我臨行前, 除了向三寶報告外, 主要的是向護法們祈求一路平安: 


 


我是沒有什麼修行的人, 也不是一個很好的佛弟子, 做的也不好, 修的也爛巴巴的, 法緣也不好, 儀軌也不完整, 供養更是寒酸, 照理是沒有資格能承受別人那麼多的恩惠的.  今天既然能去, 那我就去吧 ! 讓我們一起回去寺裡, 看一看, 一起去灌頂, 好不好 ? 走吧 !  請您們保佑我一路平安, 而且, 順利無礙的圓滿所有的法會 ! 謝謝 !


 


在台灣這邊的人, 很多時候, 常常有很多複雜的想法, 他們認為不必要去領受許多的灌頂, 只要專精一門, 認真去修行才是對的!  所以對於跑去北印度灌頂, 當然不以為然.  如果是修顯教的, 那就更反對密法了, 認為只要一句彌陀, 一心不亂, 人人皆可帶業往生阿彌陀佛的淨土.  可是, 當我在北印度哦巴寺時, 我發現當地人的想法可不一樣.


 


這次寺裡寺外擠滿滿的人, 幾乎所有薩迦的仁波切及堪布, 能來的統統都來了, 大概有100多個, 連那閉14年關的 契旺祖古, 也特地出關來了! 還有那上師 遍德仁波切, 也在這期間回寺裡, 做了個大圓滿大供養. 還有那上師 宗薩欽哲仁波切, 非常慷慨的, 今年的供養打破歷年的供養, 喇嘛們恐怕心裡笑的合不攏嘴上至佛母, 二個法王子, 上師 祿頂堪布仁波切, 尼泊爾派代表來的, 幾乎每個仁波切都做好大的供養, 真是空前絕後.  


  


還有那法國中心來的老外, 聽說中心是城堡, 他的城堡捐出來做中心; 一些些台灣來的供養也不少, 香港的, 當地西藏人, 邊地來的西藏人…, 看的我眼花潦亂, 不勝枚舉但是, 大家都來共襄盛舉¸ 只要有一絲絲的機會能來此地的, 統統擠來了. 像期間有灌4天的時輪金剛大灌頂, 擠的整個佛寺內外, 四周圍滿滿的人, 就像我們的菜市場一樣, 人山人海. 聽說灌了這個頂可厲害了, 將來一定可以去香巴拉王國喔 !  所以說啊, 是顯教的根器, 就會修顯, 是密教的根機, 自然也會受佛的呼喚, 來修行密法.


 


走在那唯一通往佛寺的那條冷清清的公路時, 那時候, 還得人擠人, 弄的你頭昏眼花, 看都看傻眼, 還以為這裡是學校, 一量量公車叭叭叭的亂按, 弄的污煙障氣, 還得掩著鼻子前行.  那些邊地來的西藏人, 穿的大大的藏服, 破破爛爛的, 看起來很像我們的山地人, 滿身泥土, 滿臉皺紋, 綁著長長的馬尾頭髮, 聽說有的用走的來著, 花好長時間走來的, 或是坐了好幾天印度破公車, 一顛一跛的來的…, 有些看起來像是大陸來的人, 操一口似大陸腔, 一問之下, 又說是西藏人.


 


他們呢, 晚上就統統住在這一條路的路邊.  因為, 早上, 當我看見一堆堆燒焦的木頭, 及鍋子架在路邊, 一問才知道在晚上, 他們就幾個人擠在一起烤火取暖睡覺, 就這樣去渡過酷冷的夜晚, 因為他們全都很窮很窮. 


 


   那些喇嘛大約900多人, 200多人是本寺的喇嘛, 200多人是來自宗薩佛學院, 沒地方住就在寺外搭幾個大帳蓬通鋪, 統統睡地上.  200多人來自薩迦佛學院, 清晨全部搭遊覽車趕來, 在寺附近舍利塔前, 牛牽過來, 擠擠牛奶, 紅茶一泡, 煮一煮, 大夥一起吃早餐. 下五5 點多再趕回去, 車程1小時.  89個是遠遠山上, 我的老師, 佛學院院長的學生, 叫能仁勝教佛學院.  有的尼泊爾來的, 其它哪裡來的, 我沒弄清楚. 


 


當地的11月晚上已夠酷寒, 白天乾燥, 大太陽晴空萬里, 晝夜溫差極大, 特別是清晨更冷.  那時, 10月天, 白天好刺眼, 天上一片雲也沒有, 乾燥的不得了, 我在那裡邊走邊叫, 為什麼不下雨, 為什麼不下雨 …..那止貢的阿x黎剛好聽到, 就罵我,說我怎麼這麼自私, 如果下起雨來, 那才叫’.  那裡根本沒有排水溝, 一下雨, 馬上變成水鄉澤國, 喇嘛們就會統統泡在水裡(但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北印度有這種災情的事,他可以用講的,而不是立刻起瞋心呀!).


  去年一個月的灌頂法會時, 天空猛下雨, 全部變的很淒慘, 沒有菜吃.  (去年1998年我沒有來, 第一次1997年底至98年初時來北印度, 因為覺得很辛苦, 心裡怕了, 所以年底不敢再去, 丟臉吧 ! ).


 


被他這麼一說, 我才注意到喇嘛們的大帳棚, 找機會跑進去瞧一瞧他們的帳棚, 才發現他們都睡地上, 害我輾轉難眠數日, 心痛好久好久. 我想, 老天千萬保佑別下雨, 真的唉, 二個月沒下一滴雨, 只有在圓滿日前二天下午, 很戲劇化的, 突然, 風起雲湧, 雷霆萬鈞, 狂風暴雨, 雷電交加, 眾龍王趕來灑淨. 


 


為了這件事, 愚癡如我一般, 想來想去, 想為什麼沒有人出錢買綿被, 那些有點錢的人在做什麼, 難道不知民間疾苦 ?  那些睡路邊的人, 也夠我心戚戚…, 算來算去, 我的錢也不夠, 我早早把錢全交到寺裡的辦公室供養去了. 想來想去, 邪見差點都跑出來了. 


 


有一天, 我就為自己作了解答: 



 


小龍女(1999.10.11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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